我們所處的時代,正遭遇社會財富的重新分配,所以出現了很多冒險家。
作為小說家,我甚至是以一種動物性的本能去體驗,我儘量張開各種官能,在撫摸現實或被現實冒犯的過程中,我感到痛我感到冷。到底是什麼讓我痛讓我冷,我只能寫出來,期待別人告訴我。我以我的肉身去體驗,最終把得來的東西用我的小說去呈現。
─田耳
老哥,現在離過年還有多久?老黃掐指算算,告訴他說,兩個多月。想到過年了?你放心,搭幫審判程序有一大堆,你能捱過這個年。鋼渣認真地說,老哥,能不能幫我一個忙?老黃猶豫了一會,說,你先說什麼事。
我答應啞巴,年三十那天晚上和她一起過。但你曉得,我去不了了。他媽的,我答應過她。到時候你能不能買點討女人喜歡的東西,替我去看她一眼?就在她店子裡。這個女人有點缺心眼,那一晚要是不見我去,急得瘋掉了也不一定。
─〈一個人張燈結彩〉
本書特色
兩屆《聯合文學》新人獎得主─田耳的第一本台灣版中篇小說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