樹搭起起起伏伏的綠傘/一顆鹽也不會被曬黑/每顆都記得,至少得/繞十八個彎才到得了家
二十年,旗子搖一搖,凍蒜喊一喊,選票蓋一蓋,一下子就過去了……
背後,普通話,前面,台灣語、香港粵言,我沉默地前瞻後顧,華人終於占領了日本東京世界名品陳列的銀座……
人與熊,從來不是簡單的命題。蔡惠萍在報導文學《未完的旅程》中,探究的即是保育史上最頻繁造訪人類聚落的一隻黑熊,所攜來的無數問號……
面對這些進入決賽但「無從挑選」的稿子,我感到錐心的難堪和深深的疑惑:這些參賽者心中的「詩」的概念,究竟是如何建構出來的……
瘂弦也背起行囊遠去了。儘管知道九十二歲已屬高齡,不應該太過悲傷,但在有那麼些許因緣的晚輩心裡,仍然隱隱作痛……
「毒書」大多來自十九世紀的出版品。這些書有很顯著的特徵,同時代的一般書籍外觀都相當古樸乏味,唯獨這些毒書的封皮都是漂亮的鮮綠色……
在保加利亞,一名馬達拉騎士與我錯身/古老的五官因線條簡潔而顯得/工整(那是一斯托廷基的莊嚴)……
「有收到我寄給你的賀卡嗎?」/「你是說那一陣一陣的冷風啊。」/「不是!那麼微信IG臉書LINE小紅書呢?我也寄了電子的,你有收到吧。」/「你是說雲雀夜鶯呀,都飛走三十年囉……」
所有關於小黑的愛或牽掛,都是自己多餘煩惱,在天地間牠有自己生存的方式,好像來度化我的執著……